作者:英国《金融时报》莱昂内尔·巴贝尔(Lionel Barber)、杰夫·代尔(Geoff Dyer)、金奇(James Kynge)和张力奋(Zhang Lifen) 2009-02-02
作者:英国《金融时报》莱昂内尔·巴贝尔(Lionel Barber)、杰夫·代尔(Geoff Dyer)、金奇(James Kynge)和张力奋(Zhang Lifen) 2009-02-02
英国《金融时报》中文网特约撰稿人纵横 2009-02-04
自从星座预测说瑞妈今年适合学英语后,瑞妈就开始学英语了。恩,其实瑞妈也不是这么迷信的,真相是,身为一家大型报纸的文娱部负责人,有一夜张艾嘉和王耀庆在她车上用英语说陈百强和黄耀明的八卦,她活活没能听懂一个关键词后,就痛下决心学英语了。
学英语,关键是要有好语境。不学不知道,原来办公室里有这么多英语达人,或者说,原来有这么多英语种类。
虫子,属于老牌主力了,精通数国英语。语言学家早就指出,由于英语的开放性,对当地本土语言的包容性,迟早会产生一种现象:一部分人听不懂另一部分人说的英语。虫子不管是伦敦腔还是印度阿三的英语都能说得倍溜,VERY GOOD!
朱坚强,精通保安英语。他在英国留学的时候,为了能免费看上英超,于是投奔谢菲尔德联队当了一名保安。这行径颇有点唐伯虎为秋香卖身华府的味道,朱坚强从此通晓保安界的任何英语俚语、黑话。
小宝,精通淘宝英语。她的英语积累,基本来自淘宝上的化妆品门店,要她用英语写一篇新闻,那真是要了她命了,但要她用英语报出任何一只大牌的任何一款经典,绝对不带打磕的。那一日,她老公扎罗,号称可以毫不费力翻阅英文财经期刊的人,被她拉来共同浏览化妆品门店,指着一行词组吃力地试图翻译:“什么圣诞……什么有限……什么性感的灰尘?”小宝扫了一眼,极度不屑地回答:“圣诞限量装眼影。”
看,学东西,无非是两种动力。其一是兴趣驱动,其二是利益驱动。兴趣驱动的,可以把苦当甜。利益驱动的,苦仍是苦,但耐力持久。
一个很有趣的问题产生了,在我所在的这间杭州的办公室里,会不会如沪上的许多办公室一般,出现英语使用过度现象呢?外籍主管不在,一拨中国中层坐在一块开会仍然使用英语,这叫“使用过度”。这个定义太过严谨,说个有趣的。某位老兄去上海一家外资企业开会,途中上厕所,一进门就见里面一位上海女士正在对镜描眉。女士见他进来,立刻爆发出一连串的英语咒骂,此老兄吓得立刻跳出门去。抬头再看,没错,是男厕所呀。他壮着胆子进去,指出这是男厕所自己不是耍流氓的事实,结果招来该女士的长篇大论驳斥,靠他可怜的英语听力,勉强分辨出对方在责难他没有绅士精神,按照国际惯例,男厕所有随时被淑女征用的义务。
哎,对这条国际惯例,我倒是很赞成的,但是,大家都是中国人,都在中国的厕所里,您就不能用中文传达精神么?
哪一种语言背后的经济处于相对强势,哪一种语言就有传播优势。往小范围里讲,当年中国全民学粤语的劲头,也是挺可观的。金融危机带来了重新洗牌的机会,本着这样一种认识,我在安心等待中文春天的到来。
社會進入智識型時代, 女性在體力上的差異不再重要, 使女性得到普及教育。
加上近代避孕科技的成熟, 令女性的戀愛, 婚姻及生肓不再有強大的關聯。
到此女性的生產力已可同男性看齊, 擇偶條件本身地位的提高, 也相對提高。
這情況並非香港獨有。 日本 台灣 南韓等地方也有一樣的過程。
例如日本女性都有“三高”(「高學歷」,「高收入」,「高身材」)和
“非長子”(日本長子傳統與雙親同住)的擇偶要求。
但香港的女懽比其化地區都更高, 原因是香港是個奇異的移民社會。
1970-1980年的抵疊政策下, 單單非法移民香港的中國大陸居民已超過30萬人,
其中男性佔了的大倍份, 做成香港女性在供不應求下身價百倍。
就是地位的提高和供求失衡, 產生了港女對港男各種形形式式比以往苟刻的要求,
例如”要男伴奉旨付賬“, ”支配男伴財產“, “單向要求男伴遷就“等等
正如數世界霸權是美國一樣 數女性霸懽就是香港女性。
(不巧的是, 好像現在美國和港女都正在強弩之末)
下集預告: 港女霸懽之沒落
提起上進心,總是令人想起這樣的一個畫面:大學畢業生,進一家大商業機構,起薪四千,朝九晚六,經常還要OT至深夜。他不明白這樣耗下去有什麼意思,不過這時母親及女友都說:「俾D上進心啦」,都硬著頭皮忍下去了。
五年後,他成為初級經理。再過十年、二十年後,終於成了CEO,搭business class到上海開會,在飯局宴會中嘻嘻的陪笑,紅酒中卻反射著那無神的雙眼及髮線開始後退的頭。回到家中,看著床上老婆臉上漸顯的縐紋,和那一地的名牌衣服和手袋,突然覺得好空虛。看著櫃裡的一個一元硬幣,那是他畢生賺的第一枚錢,一陣莫名的憤怒,拿起猛地一擲,那前朝的英女皇頭硬幣,在空中清脆地轉,事頭婆的笑容竟顯得如此陰冷,彷彿在嘲笑他:「看看你,這十二年來幹了什麼?」
結果男人的理想都被一句「俾D上進心啦」葬送了,剩下的是中環森林中一隻隻徘徊的幽靈,伴隨著隱約的一陣金錢的油墨和銅鏽味。
不是有沒有上進心的問題,而是有些人是不需要的,因為他們擁有理想。上進心總是跟金錢掛鉤,並以月薪、地位及晉升速度來量度,放在算式中,也是能夠量化的。比起鏗鏘的上進心,理想卻多了一分脫俗及夢幻,理想的追逐與實現,是靈魂上的滿足和快樂。
你會選擇跟Donald Trump、巴非特或是Woody Allen、Eric Rohmer拍拖?一個重視上進心多於理想的社會,即重物質輕感情,談戀愛是乏味的。那些有理想的人生在這裡,真替他們感到冤枉。
上進心是靠「捱」,理想是天分加上一點希望;上進心代表的是上市公司主席及CEO,理想代表的是藝術家;上進心屬於商業城市,像香港。理想是屬於真正的國際都會,像紐約倫敦巴黎,近一點的,有東京;上進心是阿基里斯,理想是奧菲斯;上進心是現實的,理想是浪漫的。
所以,當身邊的侶伴一再埋怨你缺乏上進心,而你又發現她眼角的餘光總落在其他女人的LV上時,飛了她吧,因為你們畢生的目標是如此不同,勉強在一起也不會好過。就當是放生雀鳥,那是讓彼此都鬆一口氣的自由,順便也可積一點陰德。當籠子打開,白鴿仍然靠在一起,因為牠們的目的地都一樣。一轉頭,卻發現她已飛往水泥和燈光的迷宮中,你眨眨眼,輕說一聲再見,直飛到前眼一片澄明無垠的海洋和藍天。
概公主病本來是測試男伴之忠誠的本能, 一字記之日“扭”, 分“收“和”放“兩式。
先是”放“: 做一些讓男伴為難的事, 例如男伴問你去那裡晚餐, 女性口說讓男伴說了算,
但本能卻很誠實。(幻)想出諸多理由將男伴的一百個提議都否決, 直至男伴反臉。
然後是“收”: 試出男伴的底線後, 如果滿意其忠誠度, 會見好就收否則女的反臉。
是的, 幾乎每個女性都內建了“收兵”的本能, 但不說男人不了解它,
女人也不自覺地被它支配。
無怪乎孔聖人說女子難養:近之則不遜, 遠之則怨。
即你愛她, 她就為難你, 但到你真的遠離她, 她又怨你負心。
適可而止其實可以是情趣, 但太過份會適得其反。
男權時代基本上女性都只會(可)見好就收(non-destructive testing),
但現代香港女權時代, 女性得以放縱其扭之本能。
越是自覺條件好的女性, 基本上可以扭得越加厲害, 越收放自如,
直至男伴忍無可忍(destructive testing), 傷害到此本能之本意:
好男伴趕跑了, 剩下的都是情場騙子和觀音兵。
何苦呢?
下集預告: 香港之女權為何是世界之冠?
”港女“的本質
“港女“也者, 其實是有其出現之必然性, 本為人類繁演至今功不可沒的要素。 你要認清的事實是 經過幾十萬年的淘汰 對男伴無要求的女人基本上已經絕種了 觀乎“港女”要求的“錫自己“, “有米”, “靚仔“, “高大”, “叻“ 那問題出了在什麼地方? (待續) 下集預告:成亦風雲敗亦風雲之公主病 |